沈清棠就闻见熟悉的药膳味。
“棠丫头!好久不见呐!”
沈清棠发自内心的笑了,“好久不见。”
看见孙五爷,像看见北川亲人一样。
季宴时莫名觉得沈清棠的笑有些刺目,却没说什么。
孙五爷把托盘放在床头上,“你多日未进食,不能贪多,得从清粥开始吃,否则肠胃受不了。”
沈清棠点点头。
她不懂医术,但她懂减肥。
减肥总共就六字箴言。
管住嘴,迈开腿。
管住嘴就是少吃或者不吃。
往往节食过后,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来复食。
复食要从流食开始。
就是怕肠胃不适,也怕反弹。
孙五爷瞄了季宴时眼,掏出手帕垫在沈清棠手腕上给她把了把脉。
沈清棠:“……”
五爷还这么讲究呢?!
“你身体已无大碍。就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忧思过重,也不要操劳。”
沈清棠点头。
孙五爷收起帕子,又瞄了季宴时眼,躬身退了出去。
沈清棠无声叹息。
看来不止她不适应眼前的季宴时。
连孙五爷都比之前在北川时拘谨了许多。
季宴时熟练的端起碗,往床边一坐,开始喂沈清棠。
沈清棠侧头避开季宴时的手,“我可以自己吃。”
她这会儿恢复了些力气,不至于端不动碗。
季宴时不让,“你手还伤着。”
沈清棠低头。
她右手腕上还缠着纱布。
可。
季宴时手上同样缠着纱布。
都是伤员,他凭什么喂她?
季宴时像是猜到沈清棠所想,幽幽开口:“我是左手。”
沈清棠:“……”
“张口。”季宴时的温柔,同样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沈清棠张嘴。
他喂。
她吃。
明明很温馨的画面。
可沈清棠只觉得不自在。
感觉房间里空气都稀薄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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