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个牧场,不就有源源不断的血食了?
陈业却道:“所以,徒儿才要问一句,人与禽兽究竟有何差别?屠杀千人便是怨气冲天,但屠夫杀羊宰牛上千头也是无妨,这是为何?天道当真厚此薄彼么?”
墨慈沉默良久,发觉自己竟无法回答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师父,书中只记载血炼的忌讳,却未详述为何如此。徒儿想弄明白,究竟兽血之中是何种东西会让修士陷入癫狂?若能找出症结所在,或许就能解决这难题了。”
墨慈无奈道:“千百年来都无人能解的问题,你又凭什么能解开这秘密?”
陈业却说:“师父又怎知这是无人可解的难题?说不定早有人找出了解决之法,只是藏着掖着罢了。师父对徒弟留一手的事,难道还少吗?再者,若只会循着前人的老路走,徒儿又怎能成仙得道?”
墨慈沉默不语,陈业连忙说:“师父别误会,徒儿不是说你留了一手。虽然我们师徒相处不过几个月,但徒儿相信你对我已经是倾囊相授了。”
墨慈:……
这话听着……怎么像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