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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绣与云槐是父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难道因为云绣的几句话,就定了云槐的生死?”
众人听得认真,好些人频频点头。
“老夫人这话在理,云槐当众行凶,的确是他不对。只不过,也不能因为云绣的几句话,就定了他的生死!”
孟老夫人眸光闪闪,看着宋谨央。
“长公主,云槐的确犯了错,但云绣也不无辜!写有先太子八字的厌胜木头人,就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就算当年的事,是云槐主使,那今日的厌胜之术,又是怎么回事呢?”
韩靖立刻附和。
“没错!木匣子是从云绣身上掉下来的,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在场所有人都目击者。”
众人哑然。
薛镌面色也很凝重。
“……云绣姑娘,你这种以暴制暴,还牵连上先太子的行为,很容易让人误会。
只怕,当年的事与你也脱不开干系。”
一时间,纷争再起。
有人说云绣是义仆,可有人却对她的话产生了质疑。
“今日掉出来的木头人到底怎么回事,还没说清呢!此事,只怕另有内情。”
孟老夫人眸色沉沉。
她倒要看看,众目睽睽之下,宋谨央如何保得住云绣?!
宋谨同淡然开口。
“诸位,稍安勿躁!此事,有人能证明,并非云绣所为!”
韩靖等人一听,眉头下意识地蹙了起来。
原本以为能扳回一城。
把云绣一起拉进泥潭,你宋谨央不是长公主吗?
不是皇上最重视的阿姐吗?
你若想救云绣,就必须答应他们的条件。
到那个时候,不论他们这一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怕宋谨央和云家都必须答应。
因为云绣的忠义,可是有目共睹的。
不救,就是不仁义!
一个云绣就能套住一个云家,外加长公主。
这买卖怎么算怎么划算!
就算到时候,皇上给了云箭秋高官厚禄,他也不得不低妥协。
可是,宋谨央竟然还有后招?
他们心中惴惴,心扑通扑通跳得忐忑。
说话间,吴侧妃的沈嬷嬷,三步并作两步走回马车旁。
“夫人,请下马车。”
一阵淡雅的香风飘过,一道动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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