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说的是赞赏她的话!”
“不可多得?不是母仪天下吗?”
二皇子倏然变色,眯了眯眼睛,凝视着觉明。
觉明大师不觉有错,“老衲研究相学,足有三十年,从无看错!”
“哼,”宋谨央冷笑一声,“那大师替自己看看,可有血光之灾?”
宋谨央的步步紧逼,终于彻底激怒了觉明。
他冷着脸怒道。
“老衲不与长公主计较,长公主何苦相逼?”
宋谨央根本不接他的话头,直接说出结果。
“我研究相学的时日虽然没有大师长,好歹也有半时辰。
我观大师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近期不宜出门,还是在佛前潜心修炼吧!”
觉明大怒,他一甩袖冷冷地开口。
“不劳长公主操心,老衲……”
话还没说完,雨点般的龙头拐,重重地落在他身上,疼得他四处抱头鼠窜。
“住手,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我打的就是你,”宋谨央一根龙头拐舞得虎虎生风。
“不说人话的秃驴,人人喊打!小九生得花容月貌,你却说她是母仪天下之相,你会不会说人话?”
二皇子乍见眼前之景,彻底石化,僵立边上,边劝解都忘了。
直到听到宋谨央的话,他才发现觉明说错话了。
怎么能将“母仪天下”一词,用在公主的身上?
还是在波斯王递了和亲国书的当口?!
他的目光微凝在宋谨央身上,看来她是不愿意小九和亲的,除了小九,就只有十三了……
若皇姑母打算牺牲十三,是不是说明,三皇子已然被皇姑母踢出了太子人选的阵营?
三皇子没戏了,还能是谁呢?
七、九、十一?
或者是十二?
难道说,皇姑母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二皇子的思绪飘散开去……
谁也料不到,只不过一句佶语,竟让他联想了那么多。
觉明四处逃窜,长公主哪里容得他?
素香、素馨慢慢合围,形成了包围圈,将觉明圈在里面痛打一顿。
直打得他伤痕连连,不断求饶。
“长公主,手下留情,是贫僧说错话了!
贫僧好大喜功,恃强凌弱,用语不当,全是贫僧的错。”
最后痛击一棍,宋谨央才气喘吁吁地停住手。
她一字一顿地告诫觉明。
“女子不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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