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谨央刚想开口,周围突然躁动起来。
好些人往外奔走。
原来,觉明受不住,晕倒了。
宋谨央警惕地四处看着,只来得及叮嘱一句“有事,找鬼宿”!
两人迅速分开,就像从来没有碰过面。
觉明被七手八脚地抬走。
宋谨央带着媳妇们登车回城。
觉明白着脸被抬回禅室,待其他人退下后,他立刻翻身而起。
哪里还有刚才怯懦、发抖、病弱的模样?
他阴沉着脸,眸中全是算计与狠毒。
良久,开口问室内唯一一个僧人。
“忘忧,忘尘最近可有反常举动?”
忘忧就是忘尘的大师兄。
他立刻恭敬地回答:“忘尘似乎真的忘却前尘往事,日日勤修不缀,独自关在禅室里念佛诵经。”
“哼,”觉明冷哼,“盯着他,好好一个公子哥,怎么可能放下一切出家为僧?你别被他骗了。”
忘忧一怔,立刻应声:“是!”
“长公主是何等人物,你今日也看到了。那是左手握银,右手掌权,额头上写着理字的人。
这样的人,对儿子出家不闻不问?
怎么可能!”
忘忧赶紧解释。
他一边解释,一边看着觉明的脸色,眼见对方冷了脸,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
“师叔,长公主的儿子早就与她签下断亲书,早就……没了来往……”
“这话就是骗骗你们这种傻子的!母子亲情,哪能这么容易断?”
“是,是,是,还是师叔英明。”
“哼,若非为了瞒住长公主,我用得着装可怜、装无能、装卑微吗?”
这次,他特意在路上拦住九公主,说几句意味深长的话,原本是想试探皇上,不料竟然引出长公主。
可恶!最近办事处处不顺。
他心浮气躁起来,没好气地问。
“后山到底怎么回事,可调查清楚了?”
“没有,自打汝南王出事后,师父严令门下弟子,不能涉足后山一步。
明面上是为了保证僧众与信众的安全,其实是为了隔绝后山。
我只调查出,后山藏着人,对方戒备森严,我们几次想趁黑一探究竟,都铩羽而归。
若强行突破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样的话……”
觉明冷酷地眯了眯眼。
“不必了,咱们从忘尘下手!他不是忘尘了吗?我倒是想看看,我攒下的那些刑具,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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