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妃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冯远沮丧道。
七皇子妃五年不孕,为求这一胎,喝了多少药,求了多少菩萨。
好不容易得了,却……
宋谨央眉头紧蹙:“到底怎么回事?”
冯远摇摇头,他也不是很清楚。
平庚年离开后,他伺候着二皇子、七皇子等人喝茶。
“没过一会儿,刚才来禀报七皇子妃的宫人,面色惨白地又回来了。
一进亭子,便‘扑通’一声跪下,说七皇子妃不好了。”
七皇子失魂落魄地起身,失手打破了茶碗。
连声懊恼,不应该答应七皇子妃的要求,就不应该让她来。
冯远无奈叹息:“七皇子妃不知怎的,非得前来不可,七皇子只得依她。”
宋谨央突然插话。
“她娘家可来人了?”
她问的是孟氏,孟老夫人自云箭秋回京那日后,便再也没见过。
整日里深居简出,拒绝了大多数拜帖。
一副与谁都不交往的态势。
这是,想做孤臣?!
“来了!和孟二少、三少一起来的,早早便入了园。”
“素香,跟着宫人去找孟老夫人,禀告她七皇子妃的事。”
孟二少是孟老夫人的孙子,正沿着主道闲逛。
突然,前方窜出来一个姑娘。
芙蓉面、凝脂肌,身形婀娜多姿,行止典雅旖丽,通身的贵气,瞧得心一软。
他的眸光微眯,正想伸手相扶。
那姑娘赶紧侧身避让,微微福了福身,说了句“得罪”,旋即离开。
鼻翼间,似乎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勾得他心神微荡。
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咏书,你没事吧?”
“没事!”
咏书!
原来她就是咏书!
孟二少脸上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