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事。
可奈何谢南渊护妹心切,那段时间频频对户部尚书开刀,若不是背地里有安王做靠山,为他周旋,只怕户部尚书的官帽都保不住了。
也正是因谢南渊这一异常的举动,不少大臣开始追查始因,一查就查到了赏荷宴上发生的事。
这朝堂上的人,各个都是人精,谁还不知道户部尚书打的是什么主意。
那段时间,众人都心照不宣。
原本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大家也都淡忘得差不多了。
可如今乍然被平宁郡主提起,且话里话外是户部尚书蓄意报复栽赃,众人又想起了此事,看向户部尚书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坐在龙椅上的谢荣听着洛希瑶的话,神色晦暗不明,淡淡开口道:“哦,还发生过这种事情?朕在宫中竟未曾听闻过此事。”
户部尚书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言辞激动道:“皇上,小儿当初只是救人心切,绝不是平郡主说的那样,还请皇上明察。”
说着他又看向洛希瑶,眼底划过一抹阴鸷,愤怒道:“平宁郡主,一码归一码,你休想将事情混为一谈。”
谢荣坐在龙椅上,闻言一言不发,眼神落在户部尚书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被这种充满威压的眼神注视着,户部尚书原本满腔愤慨渐渐平静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谢祁安见势不对,发现户部尚书被洛希瑶给绕进去了,必须尽快将话题引回镇国公府通敌叛国一事的判定上。
他立马上前一步,恭敬拱手道:“皇上,户部尚书为朝廷效力多年,一向公私分明,公报私仇一事,户部尚书定然不会做。”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镇国公府通敌叛国一事,需得尽快查清。”
“镇国公如今掌管着边关大军又手握镇国军,若此事属实,恐怕边关危矣。”
“此事既然是镇国公府的守卫状告,咱们也该听听他的说辞才是。”
说着,眼神瞥向地上跪着的守卫。
守卫接受到谢祁安的眼神,立刻膝行几步跪到大殿中央,以头抢地道:“皇上明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未曾被人收买,也不敢欺瞒皇上。”
“早在数月之前,奴才便发现了镇国公府有些不对劲。”
“镇国公府每隔几日便有信鸽从上空飞过。”
“原本这也没什么,奴才也并未放在心上,直至有一日,奴才下值时,捡到了一只信鸽,腿上还绑着竹筒。”
“奴才一时好奇,便将信纸打开,却发现都是自己看不懂的文字,正疑惑之际,便见了脚步声。”
“奴才下意识将信纸卷好放回了竹筒中,下一刻镇国公便来到了奴才跟前。”
“镇国公见奴才手中捧着信鸽,怒极,可转瞬间又便了脸,说信鸽是他的,还问奴才可曾看过竹筒里的信纸。”
“奴才当时察觉镇国公的态度有些不对劲,怕遭到责罚,于是下意识便撒了谎,称并未看过。”
“镇国公的态度这才和缓下来,让奴才离开了,临走前还警告奴才不许将信鸽一事说出去。”
“奴才事后回想,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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