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了一句“行吧,不过大概率不会有用。”
所以现在的夏薇只是微笑着,听对方如何继续说,只听对方朗声说:“我们承认亚舍拉血脉的奥秘,正如《哥林多前书》所言:&39;我们如今仿佛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39;(林前13:12)。父的大能确有阴阳两面,正如圣餐中的饼酒既是物质,也是基督的身体。但尘世的教会无权解析这奥秘——我们的使命是在古神入侵时守护羊群,而非在经卷之争中撕裂葡萄园。”
夏薇故意不说话,想要看看柳青怎么应对,于是笑着坐在我的身边。柳青一看夏薇不管她了,先是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希望我命令夏薇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可我还没说话,她那强烈的好胜心,就让她直接选择正面迎敌。
只见青姐冷笑一声,似乎恢复了状态,她走到使者面前,不屑地说道:“你们承认亚舍拉血脉的神圣性?那你们为什么把《亚舍拉经》当做伪经?”
这个使者居然完全无视柳青,反而对我微微欠身,用听起来异常虔诚的口气说:“尊敬的人形蛾皇陛下,以及至高者殿下,我知道刚才的主意,必然是那位姐妹姐妹出的。”随即转身对柳青说:“这位姐妹我知道您必然是尊主的妃嫔,我也猜到您想用至高者的神格逼迫我承认亚舍拉子孙的地位。刚才如果至高者展示神迹,您可曾想过?若此刻显明神迹,父的羊群将陷入何等迷惑?
此外亚舍拉经的封印,是父留给尘世的最后慈悲。当摩西在何烈山看见荆棘火焰,神说&39;不可近前,当把脚上的鞋脱下来&39;——有些奥秘,凡人的眼目承受不起。您若执意揭开,便是重演亚当偷食禁果的悲剧:让人类在知识的傲慢中,更快坠入古神的陷阱。”
柳青听了使者的辩解,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果然是耍嘴皮子的,我就问你承不承认亚舍拉子孙的神格?如果你们拒绝,我们完全可以用我们的科技猎巫,让你们变成这个时代的小丑!你们只有跪下,这一个选择!”
这时柳青已经料定了,面前的家伙要么无能狂怒;要么像是个小丑一样,站在那里局促不安了。她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此时她叼着笔帽,准备用自己的速写画出一个神棍落荒而逃的模样了。我家青姐,那眼神就像是在说,“来啊,我男人已经控制了东亚大陆,中南半岛和南亚次大陆。我就不信你能说得翻出花来!教宗有几个师?”
可是塞巴斯蒂安的黑袍无风自动,十字圣号在熵池辐射的微光中泛起冰蓝色涟漪,他望向柳青的目光突然多了几分怜悯——那种饱经岁月的神职者看待迷途羔羊的神情。指尖轻点讲台,全息投影骤然浮现出十七世纪威尼斯的星空,布鲁诺在火刑柱上燃烧的剪影与十九世纪贝格尔号的风帆重叠,最终定格在《物种起源》手稿边缘那行淡金色批注:「亚舍拉之血浸透知识之树」。
“科学猎巫?蛾皇的妃嫔啊,”他的声音像打磨了三百年的青铜圣器,“当至高者夏薇和您的母亲赛琳娜,在伦敦咖啡馆向达尔文低语变异理论,在日内瓦图书馆给牛顿批注流溢说图解时,早已用更优雅的方式完成了您口中的‘科学猎巫’。布鲁诺被烧死前高呼的‘无限宇宙中有无数个地球’,正是亚舍拉经中‘神在千万个物质镜像中孕育神性’的世俗化显影——而教廷默许了这些‘异端’,因为父知道,让人类在科学的阵痛中剥离偶像崇拜,远比用权能碾压更符合救赎计划。”
柳青咬笔帽的动作突然凝滞,笔尖在速写画上上洇开墨团。她当然知道天蛾人在启蒙时代的渗透,但从来没想过教廷早将这些棋子纳入棋盘。而我则不可思议的看着夏薇,夏薇则苦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早就商量过我不该出面,确保双方都留下最后的体面。可是我又怎么可能看柳青被嘴炮轰呢?我刚要开口,柳青就一把拦住了我。我看得出,她那股不服输的倔劲儿也被勾起来了,只听她说:“好啊,那你说说。我们天蛾人都给人类启蒙了。那你们还有什么用?”
塞巴斯蒂安的指尖在全息投影上划出优雅的弧线,十七世纪伦敦咖啡馆的场景骤然清晰:夏薇居然穿着一身男人的燕尾服坐在牛顿对面,银匙搅动热巧克力的动作里,亚舍拉的鳞粉正顺着可可泡沫渗入对方手稿。画面切换至十九世纪巴黎,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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