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顾喜喜愉快地点头,再点点头,“嗯嗯嗯,满上!”
这时只听见一缕清幽的笛声隔窗传进来。
一位身穿霜色衣袍的男子随笛声韵律缓缓步入。
顾喜喜心知,这便是剑兰了。
她捏着酒杯定睛看去,只见男子大袖滑落,一柄长剑破空而出,剑光耀目,同时显露出他那张惊世绝俗的容颜。
顾喜喜不由想起自己在村口初见慕南钊的时候。
俊美的令人呼吸一滞。
没错,乍看到第一眼时,任何一位凡夫俗子都难免生出这种感觉。
只是眼前这位剑兰比慕南钊的容貌更偏柔和,让观赏的人少了许多压迫感。
摄政王府。
何景辉进书房时,慕南钊还在处理公文。
何景辉自己找张椅子坐下,“俩姑娘带着个安庆和,出去玩一整日了。”
“我过来之前听玉竹院的丫头说,景兰已经传了话,今晚不回来住。”
慕南钊头也没抬,哦了声,说,“她来京城这么久,是该四处玩玩。”
“你要心疼银钱,随时去我府上账房支。”
何景辉白眼快翻上天了,“知道你摄政王家底厚,不差钱。”
“可我妹妹好不容易请朋友出去玩,这点花销我们何家还出得起。”
慕南钊没再接话,提笔写字。
何景辉斜眼瞥向那边,先露出个狡黠的坏笑。
而后又收起笑,一本正经道,“景兰夜不归宿,我就是有点好奇嘛,多问了几句。”
“听说她好像打算带顾老板去莳花馆。”
慕南钊书写的毛笔一顿。
何景辉也不看他,仿佛在自言自语,“莳花馆虽然是个风雅之地,但那里的美人儿除了女子,还有男子。”
“其中有个叫剑兰的,一曲剑舞真绝技。自柔而刚,先激昂肃杀,令人如同亲临战场。后又悲怆如幻梦,令人心绪破碎。”
“就凭此一舞,不知让多少京中贵女心疼的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
“偏他又饱读诗书,举止优雅,谈吐不俗。”
慕南钊继续写自己的,“不过是个伶人罢了。”
何景辉道,“伶人怎么了?人家莳花馆卖艺不卖身,而且只签定期的契子,如同皇城里的宫女,只要到了年岁就得放出去,重获自由身。”
“我记得这个剑兰就剩下两年不到,他在莳花馆攒了颇为丰厚的家底,等离了莳花馆人家还能做点什么产业,真真的富贵闲人,有何不好?”
慕南钊漠然道,“你倒是对他清楚得很。”
“看来最近给你的活儿还是不够多。”
何景辉脸皮一紧,磨了磨牙,加大了火力,“你在西北时,京中是有些该死的狂徒说那剑兰的眉眼与你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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