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中毒,危在旦夕。
消息一经传出,众人无不哗然一片,没想到新的一年,会是以这样坏消息开头!
有人说宫宴被人做了手脚,有人说那马有问题,还有人说是太女殿下误食了毒粉……
大理寺上下都在忙着查这事,可除了带毒的梅花枝外,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大雪一夜,剩余的梅花树上半点毒粉残余都没有。
查无所查,燕皇一怒之下把当晚所有同酒月有所接触的人全部软禁了起来……包括司马青。
此刻东宫俨然成了第二个太医院,酒月屋里全是太医进进出出,而司马青则被关在另一个房间里。
整日听着那些太医摇头叹息,司马青恍惚之间,好像觉得自己回到了半年前。
酒月也是浑身是血地在他怀里咽了气。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
梅无常翻进屋里说,“王夫,一切准备妥当。”
司马青便起身,拉开房门,缓缓走进了酒月的屋子。
这些太医拿这毒没辙,他却是不能再让她死一次的。
原本满是清香的屋子此刻被药气填满,清苦味儿扑鼻而来,司马青缓缓走到她床前。
目光扫过她毫无血色的嘴唇,司马青不敢细看,他动作很轻地取下旁边的大氅,将床上的酒月裹得严严实实。
“别怕,白先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他有些喃喃,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我们连夜出发,天亮前便能与白先生汇合……”
一边说,他一边将人抱起。
“白先生是谁?”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问话。
“是位医术高明的……”司马青动作一顿,蓦地低头,毫无防备地对上了那清澈的杏眼。
酒月歪头,又恍然,“我知道了,是当年给你解毒的那个人吧!梅无常跟我说过。”
司马青一时无言。
酒月又试探地动了动,大氅将她包得像个蚕蛹一般,她忍不住出声,“你要带我去解毒?父皇同意了吗?大晚上走是不是有点鬼鬼祟祟的?
司马青仍旧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了?”酒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扭头看向桌子,她说,“去那边,给我喂点水,我快喷火了。”
司马青终于有动静了。
他沉默地抱着人过去坐下,倒了一杯茶,不烫,甚至有些凉了。
但酒月实在渴得很,非常不嫌弃地张开嘴巴,示意他赶紧喂。
司马青便将茶杯放到她嘴边,只是他手实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大门牙遭老罪的酒月:“……”
酒月抬头,对上司马青茫然的眼,又表示理解。
她费劲地伸出一只手来,稳稳抓住司马青的手,咕噜咕噜地喝完一杯茶。
“总算喝到水了……”酒月咂吧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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