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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回事,李大叔和我妈就成了一对怨侣,分开后互看不顺眼,还经常针锋相对。
后来李大叔独自抚养银杏长大,我妈也嫁给了我爸。
我爸是个外乡人,可惜的是,他命不好,我妈刚怀上我和姐姐没满三个月,我爸就上山打野兔子失足落崖摔死了。
李大叔也是个懂偏门的术士,他好像一直不认同我妈管理村子的手段,觉得我妈把姐姐炼成守族仙是件伤天害理的事。
所以银杏没喝过姐姐的洗身水才正常。
我猛松一口气,放开银杏,拍拍胸脯放心道:“你没喝就好。”
银杏惆怅叹息:“这个村子里,目前没喝过你姐姐洗身水的人,也许就只有我和爸,你和你妈,还有一些独居老人了。”
独居老人没有儿子能和姐姐同房,自然就得不到姐姐的洗身水,我嫌那水臭,妈没喝,可能是因为她也过不了心里那关吧。
回去的路上,我看见昨晚去过我家的金大娘在自家门口菜园子里挖地。
想起银杏在水边和我说的话,我壮着胆子惴惴不安地走过去,主动和金大娘打招呼:“金大娘?你、还好吗?”
金大娘背对着我挖地的动作一顿,僵了两秒钟,突然扭头转身,沉下嗓音木讷回答:“我、很好啊——”
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我竟发现她的面部,五官都没有了!
整个脸盘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蛇鳞,看得人头皮发麻,背上一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