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这张瞬身符上余留的灵韵来看,还能再使用五次。
若让这厮反应过来,
符箓催发,
自己也没有再留住他的手段。
沈砚青微笑着将瞬身符贴身收好,又侧首看向第二个,属于搬尸矿奴的储物袋。
他神识探入,储物袋里的东西不多。
一块三等家奴令牌,两套矿奴制服,三块下品灵石。
除此之外,
还有一枚玉简。
“这是……守矿大阵的拆解图?”
沈砚青目光诧异地移向矿奴。
一个三等家奴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可人死道消,
他也无法窥见死人身上的仙缘。
烛光摇曳间。
沈砚青眯下双眸,
手指轻轻摩挲起令牌上熠熠生辉的“王虎”二字。
“有意思……”
……
……
阴冷潮湿的深矿区中。
几个衣衫褴褛的矿奴靠坐在壁烛下。
昏黄光线垂落。
他们蒙满泥垢的脸上,隐隐透出几分病态的灰青。
“耿老三也死了,这已经是最近两天内死的第九个了吧?”
“矿越挖越深,底下的毒瘴一天比一天浓。
主家还照旧着一天只发两张祛瘴符,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哼!
那些老爷根本没把咱们当人看!”
这句话似是点燃激愤。
积怨已久的矿奴们顿时骂声一片。
而很快,
有人出声提醒:
“慎言啊!非议主家可是重罪!”
可众人正说得火气上头,哪还收得住嘴。
“怕什么?你看那几个领队的家族管事,现在还敢下深矿区吗?”
“他们可金贵,一个个都惜命的很!”
甬道中。
乔装成王虎模样的沈砚青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没闲心理会这些发牢骚的矿奴,
背着矿篓,步伐快速地朝深处走去。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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