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含锦的瞳孔突然收缩。系统光幕将祭坛标记与实验室的基因图谱重叠,每个标记都对应着染色体上的缺陷点位。她突然拽过扶钰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的烙痕是不是每逢月圆就灼痛?”
扶钰的金瞳泛起涟漪。他忽然扯开层层衣襟,露出心口处跳动的玉玺碎片——那些嵌在血肉中的残片,正与她锁骨纹路形成镜像。
“从你打翻炼丹炉那日起。”他的雪发缠上她渗血的腕脉,“这痛就再未停过。”
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铜铃声。沈含锦推开窗棂的瞬间,三百只信鸽如黑云压城。每只鸽子脚踝都系着染血的婚书碎片,在夜风中拼凑出完整的山河图。
“是请君入瓮。”她摘下一片羽毛含在口中,“但《禽经》有云,信鸽唾腺可解……”
扶钰的吻突然封住她的唇。羽毛混着血腥气在齿间纠缠,沈含锦尝到他渡来的桂花糖浆,以及那句淹没在喘息中的:“要死也得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