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甲。
乖巧,文静,像万花丛之上一抹皎洁的月亮。
看得出林松雨区别于拍摄的他人,纤细的脖颈正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
“哟,哪个?”
他没有回答sam的问题。
就在林松雨不远处,裴奕川看到了光头男人正在托酒的服务生旁随意走动。
前后有人握上高脚杯柱,取走酒杯。
等人离去,光头男人终于上前取酒。
他的手心覆上一杯酒,五指捏起杯口,往林松雨走去。
裴奕川眉头不禁一拧。
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他一下洞悉光头男人的意图,神色凝重。
“看啥呢?”
sam退出视频,拍了拍他。
裴奕川从专注中抬起头,眼皮频繁跳动,急促问道:
“怎么不往下看了?”
“快到了。”
抬眸,浅白色的数字跳到了“3”,电梯即将到达一楼。
sam调出打车app:“我赶时间呢,还要叫个车。”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电子音愉快地为客人播报到达一楼的信息。
赶车的sam还没有踏出电梯门,身旁的白衣黑裤男人箭一般冲出来。
他不忘回头,对为他歪头迷茫的sam提醒工作上的安排:
“我知道要对接哪类型的博主了,回头发你!”
又抓住站在电梯旁的迎宾员,大声问道:
“后门电梯在哪里?”
“那那边……”
迎宾员显然是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指路的手指发着抖。
裴奕川的脑海印记着看到过的酒店逃生示意图。
每层楼有两处公共厕所,其中一处靠近货梯。
将醉酒的女人从厕所带进电梯,再去到提前开好的房间,即使遇到路人,也不会有人怀疑。
可恶,竟敢光明正大地在公众场合给女人下药!
。
从小门走去厕所的路曲曲绕绕,位置逐渐远离会场,凉气似乎都消散了许多。
走得林松雨又渴又热。
正在饭点,过了打扫厕所的时间,刚换上的清新剂气味浓厚,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酒水渗透衬衫裙,隐隐约约露出打底裙勾勒的身段。
林松雨只想赶快处理好衣服的酒渍。
在女厕里,快速扯下几片纸巾正不断擦干裙子上的酒渍,又揪起衣襟,凑向干手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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