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二人不禁在心里埋怨起了杜春。
纷纷暗骂他色欲熏心,蛊惑他们,都说前面有法阵了,还往里进,一点不听劝把他们往火坑里带!
绝口不提自己也双手赞成去抓苍黎的事。
南景看着三人全身颤抖不敢说话的样子有些不满,哼道:“这就是你们对救命恩人的态度?真是活该你们被打。”
丁火早先被南景施了禁言术,此时才算是挣开,开口嘲笑道:“你看看你,连三个大汉都害怕你,苍黎一个柔弱小姑娘能不躲着你嘛。”
南景脸色一黑,危险地瞥了丁火一眼,三个大汉一人给了一个拳头打晕,连着早先就昏迷的两个人一块扔出了竹林困阵。
“你干嘛救他们!”丁火不满地嚷嚷,他刚才不仅撤掉了苍黎的杀阵,现在更是把他们都送出了迷阵。
“你懂什么,神树不可妄造杀孽,会生业障,我得制止她。”
南景叹了口气,感慨道:“神树虽然能力不凡,却有诸多限制,虽然炼制成半仙器后突破了一部分,却仍有许多要遵循,这就是天地间的制衡之道。”
说着,他对准五个人的屁股就是一人一脚,把他们踢到不同的方向飞了出去,南景这才拍拍手走向茅草屋。
苍黎又一次被劫持了,至少她觉得是这样的。
她就这样待在苍澜笔里,看着正兴奋把玩她本体的小男孩,心中无奈。
这孩子穿着一身短了一截,满是补丁的衣服,举着她的本体看来看去,已经看了半个时辰了。
很明显他就是一个家境贫困的普通小男孩,也许从来都没有拥有过笔墨纸砚这一类的东西,他手攥成拳头别扭地拿着笔,想尝试写字却没有一张纸。
他只能用笔尖沾一些厨房的清水蹲在地上胡乱画些图案。
苍黎不想吓到这个男孩,她打算等男孩睡着了再离开,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神魂根本无法离体。
令她有些惊奇的是,在男孩用笔尖沾过清水后,她感觉自己神魂的疲惫之意瞬间有所消减。
这水?
苍黎瞪大眼睛观察水缸中的水,缸中只剩半缸水,清澈见底,看起来平平无奇。
她恍然意识到,独自一人待在城郊的男孩,强大的竹林阵法,神奇的水,这些都并不普通。
还是赶快找机会离开吧!
苍黎默默地想,也许真正厉害的还没有回来。
第一次有了一支笔,男孩真是兴奋坏了,一直拿着它沾水画画,苍黎左等右等,太阳都快落山了,这男孩就是不松手。
而她的神魂依旧无法离体。
要不直接跑吧?
苍黎心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神魂回到苍澜笔中后,她的头在笔尖,身体在笔杆,此时被人拿着,颇有一种倒立用头写字的感觉,很是难受。
她控制着笔身抖了抖,男孩一个没抓稳,笔掉在了地上。
“吱呀——!”
破旧的房门被打开,苍黎心里一个咯噔,这家大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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