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子妃,你还记得来北地前,进宫的时候,皇上和太后都交待了什么吗?你若离开庆元府,每月的家书要如何写?”
写边关大漠孤烟?写黄沙就饭?
管月娆帕子按在脸上,哭了起来,“那嬷嬷说我该怎么办?听话也不是,不听话也不是。我命好苦,为什么要让我嫁来北地!”
哭着跑进了内室。
“小姐!”如意瞪了秦嬷嬷一眼,跟着跑了进去。
沈嬷嬷往内室看了一眼,又看向秦嬷嬷,“秦姐姐说怎么办?”
秦嬷嬷转身就去找了老太妃。
最后那边决定未改,一千两银票打发了她。
管月娆看着银票眼眶通红,“沈嬷嬷带如意吉祥去收拾吧。秦嬷嬷和伺画、伺琴……”
见伺画、伺琴直往秦嬷嬷身边靠,目光没有温度。
“能嫁给齐王世子,我自知皇恩浩荡。如今要去边关坐镇,与边民同甘,万不敢辜负皇命。秦嬷嬷随我远嫁而来,我不忍你随我奔波,故而留你在齐王府帮我看顾嫁妆,替我侍奉老太妃、王爷王妃。”
秦嬷嬷愣了愣,继而大喜。
“老奴必不辜负世子妃厚望!”
世子妃的决定无比正确。她若同去落风镇,北齐王府还谁人来盯?
“那让伺画伺琴跟去伺候世子妃吧。”
见伺画、伺琴都要哭出来,管月娆摇头,“不必了,秦嬷嬷这边也需要人手。”
最后,管月娆只从嫁妆里收拾了一些轻便贵重的东西,留下大件的嫁妆让秦嬷嬷和伺画、伺琴看守。
近午时分,离开齐王府,离开庆元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