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趣地离开,给他留出独处的空间。
周砚深刚推开门,玄关处就飘来淡淡的米香。厨房暖黄的灯光下,姜早穿着围裙正,拿着大勺在砂锅里搅着。
“要喝点粥吗?”她头也不回地问。
这不过是句客套话。周砚深平时三餐都经常漏掉更何况宵夜,后来还因为饮食不规律落下严重的胃病。
直到对面椅子被拉开。
姜早猛地抬头,差点被嘴里的粥烫到。眼前这个优雅落座的男人,该不会被魂穿了吧?
“一点就行。”
她攥着勺子的手指骤然收紧,眼睛瞪得溜圆。暖黄灯光下,对面那张常年绷着的脸,竟破天荒地染上了几分烟火气。
周砚深自己也觉得别扭。他明明是要拒绝的,腿却鬼使神差地往餐桌走了过来,说出口的话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反。
姜早起身去厨房盛了一小碗粥过来,刚回到对面余光就瞥见他对着碗里的姜丝皱眉。
哎呀,忘了他不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