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毁了我头发,不能就这么算了!”
周砚深眯眼看向姜早毛躁的小脑袋。
姜早似是心有灵犀,瞥见镜中盯着自己的男人,心虚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收起你的小聪明。”周砚深冷声警告季晗,“再有下次,你哥也保不住你。”
“那她呢?!”
季晗不甘心地追问,被季宴礼强行拉开:
“今天是你生日,别闹了!大了一岁怎么脑子往回长了?”
周砚深淡淡“嗯”了一声,幽幽的声音从后面飘进姜早的耳朵里:
“回家再收拾她。”
姜早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往前一窜就想逃。反正车就在停车场,先躲一晚再说,等周砚深气消了再回家。
不过转念一想,这男人跟她又不熟,生哪门子气?
她像道黑色闪电般冲了出去,周砚深却闲庭信步地跟在后面,仿佛在看网中的鱼儿做最后的挣扎。
等周砚深离开后,全程装蜡像的顾依然终于敢大口喘气。
季宴礼斜睨她一眼,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给晗儿出馊主意,顾家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说完拽着不情不愿的季晗扬长而去。
停车场里,姜早傻眼了。
她的爱车呢?哪个缺德的青天白日偷车?!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像索命的丧钟。
姜早立刻换上狗腿笑容迎上去。只见周砚深拎着她的小破布包走来,画面十分违和。
周砚深擦身而过的时候,不忘哼她一声。
她讪笑着跟上那个冷漠的背影,
“你别生气嘛,我就是想赚点外快。记者工资那么低,我还在试用期。”
越说越委屈,最后自暴自弃道:“打工又不犯法!”
周砚深把布包扔进车里,转身将她困在车门与自己之间:
“姜早,你的伶牙俐齿对我没用。缺钱就刷我给你的卡,这是第几次说谎了,嗯?”
“这是善意的谎言!”她梗着脖子,“我不花你的钱你都这么凶,要是花了还得了?”
周砚深呼吸一滞,是真的被她气着了,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以为不花我的钱就能撇清关系?我是个商人,商人逐利,大家各取所需。我给了你周太太的身份,不是来做慈善的。”
姜早顿时护住胸口,结结巴巴:
“你、你什么意思?”
看她吓得战战兢兢的模样,周砚深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我会不会很重啊?”姜早紧张得屏住呼吸,妄想着能减轻几两,完全没注意到男人颈侧被她呼出的热气染得渐渐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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