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但看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似的,周砚深不知怎的就起了逗她的心思。
门外拐杖杵地的声响渐行渐远,周砚深突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
“夹紧一点,掉出来被我看到就不好了。”
她的脸瞬间红透,腿不自觉地并拢,手指死死攥住衣襟:
“你、你不准看!”
她手忙脚乱去捂他的眼睛,将胸贴塞进浴袍内侧,反复确认平整后才敢松手。
手腕却一把被人攥住,周砚深将她整个人往怀中一带。
他掌心的薄茧轻轻擦过她的手腕,嗓音低哑:
“下次捂严实点。”
姜早的脸又开始烧起了开水,整个人腾地燥热起来,双手死死护在胸前,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门锁咔嗒轻响,房门从里面打开。
顾心兰保持着贴耳偷听的姿势僵在原地,场面瞬间凝固。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尴尬:
“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闻言姜早也来到了门前,踮着脚将小脑袋从他宽大的肩膀后探了出来。
“啊,我、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缺什么?”
顾心兰拢了拢散落的发丝,强作镇定,目光越过儿子看向姜早,
“第一次在家里住,还习惯吗?”
周砚深往旁边挪了挪,姜早硬着头皮上前,露出乖巧的笑容:
“谢谢婆婆关心,都挺好的。”
顾心兰干笑两声,
“那就好。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的,妈晚安。”
顾心兰嗯了声,急匆匆走了。
送走顾心兰后,姜早慢半拍反应过来,提高了声线:
“你妈不会也是来偷听的吧?”
婆婆原来这么八卦的吗?
“睡吧,不会有人来了。”周砚深关了门,将她往床尾带。
姜早一个急刹车,指着沙发坚决道:
“我今晚睡这儿就行。”
要是平时她挤床边睡一晚也没什么,但一想到刚才她几乎是“坦胸漏乳”,脚趾顿时在拖鞋里蜷成一团。
“随你。”
周砚深看着她自得其乐地躺在沙发上,熄灯后躺在大床一侧,望着空荡荡的枕边辗转反侧。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沙发上,姜早熟睡中一脚踹开夏凉被。
周砚深望着她蜷缩的身影轻叹一声,俯身将人轻轻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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