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疼是疼了点,但不像瑜伽普拉提那么累,而且效果立竿见影。”
一直隐隐作痛和短暂剧痛之间,姜早果断选择了后者。
下班路上,她被一位笑容甜美的小姐姐塞了张传单。
“新店开业,专业正骨,无效退款”几个大字格外醒目。
看着店里进进出出的顾客,应该不是黑店,姜早一咬牙推开了玻璃门。
前台也是个漂亮小姐姐,但当她趴在治疗床上时,进来的却是一位穿着白大褂、头发稀疏的严肃老医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见“咔”的一声脆响——
“啊!”姜早的惨叫回荡在整个诊室。
周砚深今天难得提早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姜早扶着腰,动作僵硬地往楼上挪。
“回来了?”他迎上去,却见姜早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往后一缩。
这个反常的举动让周砚深眯起眼睛。
他仔细打量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古怪的姿势,又想起早上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生气了?”他试探性地问。
姜早有气无力地摇头,声音细若蚊蝇:
“今天我太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完就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
周砚深后撤一步让出了上楼的路,目光紧紧锁住那道纤瘦的背影。
他眯起眼睛,注意到她今天连卡通拖鞋都没换,直接穿着外出的鞋子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