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甚是有理。
左右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怪罪长公主。
谢枕弦捏紧了手里的筷子,扒了两口饭菜。
他没什么胃口,吃了一半就不碰了。
谢枕弦从怀里拿出缝制在孝衣内侧的香囊。
香囊上绣着青竹,这东西是三年前陈二小姐送给他的。
谢枕弦拆开香囊,从里面拿出一张纸,白纸黑字只写了‘勿回’二字,是母亲的字迹。
事发之时他从外地赶回宣京,母亲身边的人用这只香囊给他传信,这是他能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谢枕弦握着香囊躺下,他阖上双眼,明日要赶路,得养足精神才行。
思绪发散,他慢慢睡去,香囊上的青竹绣样忽然动了动,竹叶摇晃,转瞬间恢复安静。
谢枕弦是被人喊醒的。
“谢世子,谢世子。”
一滴热泪落在谢枕弦手腕,谢枕弦轻蹙眉尖,牢房中怎有女子的声音?
他睁开双目,借着烛光看清对面的脸,登时坐了起来。
眼前人穿着三年前的旧衣,袖侧兰花纹样若隐若现,她眼中含泪,带着些许惊惧不安。
“谢世子,我们怎会在牢中?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十五岁的少女抹了抹眼泪,带着哭音问道。
谢枕弦心跳得极快,有惊吓也有意外,
他故去三年的未婚妻子陈意浓,竟然出现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