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人用水沾湿宣纸盖上脸时没什么差别。
陈意浓有些苦恼,又扯起别的话题,谢枕弦顾不上尴尬,只认真听着陈意浓说话,他知道陈意浓是看出他的屈辱,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们一路到了青阳县,这是谢枕弦日后要待的地方。
青阳县县令仲世昌挪动着圆滚滚的身体,对着领头的狱卒笑了笑。
“下官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呐!下官备了酒菜为诸位接风洗尘,请诸位赏脸,进去尝一杯吧?”
狱卒正热得心头烦躁,一听有酒菜,对着仲世昌拱了拱手:“还是县令考虑周到,我们送这谢氏过来,日后谢氏就待在青阳县,县令看着安排,只要让他不离开青阳县就行。”
说着,狱卒在仲世昌耳边嘀咕几句,仲世昌连连点头,瞟了眼谢枕弦。
囚车被打开,谢枕弦卸下木枷,浑身变得轻松不少,那些狱卒和侍卫进了县衙去吃酒菜,谢枕弦则是跟着县衙的一个小厮朝着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