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不少，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认真，
“今天上午的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给您和王教授添麻烦了，也...影响了同学。”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随后继续用那诚恳的语气说道：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对您的敬意，”——说到敬意两个字时，他自己都差点没绷住——
“我想...等到嘉德拍卖会那天，送您一份特别的礼物。”
沈墨卿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他，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也像是在判断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秦朗迎着她那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康乃馨特别珍藏版的茅台。”
“...”
办公室的空气再次凝固了。
秦朗再不敢和她对视，目光在不经意间滑落。
却无意瞥见一缕春光...
沈墨卿此时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光洁的小腿线条流畅而匀称。
裙摆之下，是细腻白皙的肌肤，在办公室柔和的灯光下，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画面与此刻严肃的场面形成了某种微妙的反差。
秦朗迅速收回目光，仿佛刚才只是无意识的一瞥。
而沈墨卿并没有关注秦朗的目光，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非冰冷的波动——
那是一种混合了极度困惑、难以置信，甚至可能有一丝被冒犯了的古怪神情。
康乃馨...茅台？这是什么东西？他是在讽刺自己老吗？
“我听说，”秦朗无视她那几乎要冻结空气的眼神，继续强行解释，试图圆回一点，
“这款酒...非常独特，产量稀少，象征着...嗯...高雅与尊敬。
我觉得...它和沈老师您的气质非常相配，对您来说，应该有...特殊的意义。”
他说完这番话，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甚至不敢去看沈墨卿的眼睛，只能低着头，等待着审判。
沈墨卿沉默了足足有五秒钟。
最终，她缓缓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冷了三分：
“秦朗同学，你的歉意和敬意，我心领了。但我不需要任何形式的特殊礼物。”
“我再次提醒你，嘉德拍卖会不是你玩梗或者进行所谓‘行为艺术’的场合。
如果你不能保证自己谨言慎行，那我可就要考虑一下是否带你去了...”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重了，几乎是在直接警告他。
秦朗心里暗道不妙，拍卖会的任务看来是躲不过一场风波了。但面上，他还是立刻做出虚心受教的样子：
“是，沈老师，我明白了，我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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