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宣言!”
苏浅夏终于忍不住了,她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秦朗!”
“你告诉我!谁会花钱买一个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的盒子?
谁会戴一串生锈的垃圾在手腕上?你这根本不是设计!
但这是珠宝设计大赛!珠宝!你知道吗?是用来佩戴!用来装饰!用来体现价值和美感的!”
她指着屏幕上那些精美的珠宝图片,
“这些!才是珠宝!
它们或许在你看来‘肤浅’,但它们凝聚了匠人的心血,承载了人们对美的追求。
不是你那些哗众取宠、故弄玄虚的......玩意儿!”
这是苏浅夏第一次在秦朗面前如此失态。
秦朗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而脸颊泛红、眼神灼灼的冰山美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苏同学,你激动了。”他语气平静地说,
“艺术本来就是要打破常规,挑战定义的。
凭什么珠宝就一定要闪闪发光、价值连城?凭什么它不能引发思考、表达观念?
你那些‘俗套’的设计,或许能卖个好价钱,但一百年后,谁还会记得?
而我的‘薛定谔的猫’、‘断舍离’,它们或许怪异,但它们独一无二,它们能引发争议,能让人记住!”
“你......”
苏浅夏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秦朗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再说了,”秦朗摊了摊手,
“评委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你觉得他们是想看到又一个‘星辰’、‘流光’。
还是想看到一些......嗯,能让他们‘眼前一亮’的东西?”
“强词夺理!”
苏浅夏丢下这句话,一把抓起自己的电脑和资料,转身就走。
她感觉再和秦朗待下去,自己可能会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需要心理辅导。
秦朗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他低声自语。
第二次合作,再次以苏浅夏单方面气结、摔门而去告终。
苏浅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带的不是队友,这绝对是主办方派来折磨她的......设计刺客!
自上次在设计教室不欢而散后,秦朗和苏浅夏之间的合作陷入了僵局。
苏浅夏单方面切断了联系,似乎打算用冷处理的方式来对抗秦朗的“歪理邪说”。
秦朗倒也不急,乐得清闲,每天按部就班地上课、看书,偶尔去操场跑跑步,仿佛设计大赛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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