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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拿过一枚浅色珠花别入发髻,交代春桃,“那簪子,收起来吧,以后不戴了。”
春桃日日伺候她,当然知道这是燕启送的,愣怔过后才应了是。
魏熹宁用过早膳之后就出了门去找铺子,反正儿子现在也不是很黏她,她这个做母亲的也该学会放手。
魏熹宁会医,是因为在她幼时,母亲身体不好,常年以药将养着。
她便与府医常来常往学了些皮毛,在母亲逝世后,她一人愈发孤寂,在学完了父亲指定的课程之后,便抱着晦涩难懂的医书啃,又常常缠着府医去学,便也学了一身本事。
比宫中的御医比不上,但比起民间的普通大夫却是半分不差。
她自个儿的身体状况,她最是清楚,那日让春桃去请燕启,不过是还未死心罢了。
原本伺候她的侍女,在她怀孕时便放出府嫁人去了,春桃是后来的,并不知她懂医术一事。
东市是京城中心的地界,最是热闹,但租金也贵。
她既然要继续义诊,便不好选这种地段,思虑再三,吩咐马夫往东市附近的街市去了。
往那边去要经过魏府,到了魏府附近,魏熹宁掀开帘子看了看。
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燕启。
在他身旁还站着姜心月,门房正带着两人往里面去。
春桃也看见了这一幕,不禁诧异,“侯爷和……他们去魏府做什么?”
魏熹宁的诧异不亚于春桃。
她想起父亲说过会寻燕启一事,难道便是今日?
可燕启把姜心月带着,岂非是火上浇油?
又或许,他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岳丈如何看待这件事。
云州科考一案,燕启又立了功,晋升之事指日可待。
何况他连她这个妻子的脸面都不在乎,又何须在乎岳丈的脸面呢?
想透了这一层,魏熹宁也不愿再去分析了。
若是燕启能让他父亲震怒,同意和离之事,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魏熹宁放下帘子不再看,到了街市去寻铺面。
母亲虽然早逝,但留给她的嫁妆不少,她也算是有点财物傍身。
侯府的钱,她不想动。
这一次,无论婆母和燕启是否同意,她都不会再轻易更改自己的想法了。
她与春桃逛了大半日,才终于看到一间合适的铺面。
这地段不是太贵,魏熹宁盘算了一番,便直接将铺子买了下来。
铺面不算大,不过做个义诊也是十分够用了。
办好这件事,她本还想再添置点别的东西,但春桃却劝道,“今日已经出来很久了,夫人还是得注意着身体,明日奴婢再陪您出来可好?”
魏熹宁想了想才点头,春桃是如今为数不多真心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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