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又将人稳稳地放下来坐好。
“承平侯府。”
吩咐完了裴彰就靠着车厢闭目假寐,反正对方也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
等马车走动了一段路,魏熹宁才再次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谢谢殿下。”
裴彰缓缓睁开眼,似笑非笑看向她。
“你是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魏熹宁被呛了一句,索性又闭上了嘴。
当真是个闷葫芦。
裴彰暗哼一声,随即又出声,“回去找府医好好瞧瞧,别落下什么病根。”
魏熹宁刚想开口道谢,猛然想起再说的话就是今晚的第三次了,她及时将这句话吞回腹中,转而轻声道了个“好”。
“不错,有进步了。”裴彰这句也不知是褒奖还是嘲讽。
魏熹宁也不知道接什么话,就听着车轱辘压着石板路的声音。
不过裴彰本来也没指望她接得出来什么话,便闭上眼睛继续休息了。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酒香,闻得出来裴彰今晚饮了不少酒。
魏熹宁一晚上又惊又累的,在车厢摇晃和酒香的围绕下,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等马车停到侯府门口的时候,裴彰才睁开眼,却看到这人好似真的睡了过去。
他拧眉摇了摇头,没有叫醒她,直接抱起人下了车。
车夫下去叩响了侯府的门,门房揉着惺忪睡眼来开门,看到太子抱着自家夫人,眼睛都瞪圆了。
裴彰懒得搭理他,直接往里去,吩咐着,“带路。”
门房后知后觉小跑了上去,将人带到夫人的院子。
秋杏和春桃都是魏熹宁院中的一等丫鬟,平时就住在主屋两旁的耳房值夜。
魏熹宁这么晚还没回来,秋杏一直睡得不深,听到响动赶紧起身来迎。
裴彰没有多看她惊愕的眼神,将人放到榻上便吩咐,“你们夫人脚扭伤了,请府医来。”
“是。”秋杏也不敢问太子春桃去哪儿了,忙去找府医了。
裴彰也没停留,直接又随着门房出了侯府大门。
等魏熹宁这边好不容易敷上了药忙活完,又有金吾卫抱着春桃回来了。
秋杏看着另外一个眼生的丫鬟有些懵,但还是不敢多问,又叫府医给春桃和那个姑娘一起看了伤。
两人头上都被钝物打击过,流了不少血,一直昏迷着。
秋杏知道这是出了大事,不敢大意,就坐在魏熹宁的榻边守了一夜。
但直到天明,人还不见转醒。
秋杏不放心,又叫府医来看了一遭。
还好府医说只是疲累惊吓过度,除了脚伤没有大碍,只是这脚伤有点严重,得好生养着。
秋杏恭恭敬敬将府医送出院子,人还没踏进主屋,就听老夫人那边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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