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魏承安,想问他怎么来了也不出个声,她吓都要吓死了,只是嘴巴张了张,再多的话来不及说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片混沌。
她强撑到现在,见到魏承安,心底那些恐惧瞬间散了大半,抓住木棍的手也松了,身子也缓缓往下滑。
魏承安往前一步捞住池音的腰。
怀里的人满身疲惫,不省人事,魏承安怔怔地看着,看了片刻,才像是下了决心般将她打横抱住。
再次醒来时,池音发现是在派出所。
走廊里,池正刚黑着脸一言不发。
周兰花瘫坐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满心懊悔与自责,“老天爷,我造的哪门子孽啊,怎么就生出这个畜生来......”
对面审讯室,池强急着帮池艳撇清关系,“警察同志!你们都抓错人了!昨晚何六确实被池艳叫去堵池音了,但只是去打她,抢她手里的东西,你们不信再去问问何六,池艳胆子那么小,捏死一只蚂蚁都不敢,怎么敢叫人去强奸池音,这不是胡扯吗!”
“恰好池音在这,你们好好给她审审,这都是她借题发挥,故意陷害!她最坏了,自从池艳来我们家她就处处针对她,要不是有我这个大哥护着,池艳早就被她害死了!”
池强像发疯的野狗还想扑过来,两个警察按都按不住他。
看着狂怒暴躁的池强,池音有一瞬的愣住。
所以,小叔报案了?
可即便何六没有偷偷返回来强她,池艳就冤枉了吗?
池艳叫地痞流氓堵她,教训她,池艳可怜什么了?
当然,不管池艳耍了什么手段,在池强眼里都是逼不得已的那一个。
只有她池音,恶毒,心机。
池音抬起头,肿着脸,冷得像冬日寒风的眼神盯着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饶是昨夜池强叫走何六给她留下的那一点点可怜的血缘情,也在此刻全部消失。
骂她借机生事,骂她恶毒。
行啊。
她觉得,她不把这个‘恶毒’‘心机’的标签贯彻到底都对不起这盆泼天大粪了。
她走到审讯室门口,讥讽的看着池强,“既然你那么有种,就别等池艳出狱才找我麻烦了,不如......”
池强就是个光有蛮力的蠢货包,被她的话一刺激,不得一蹦三尺高?跟警察拼蛮力冲出来?
殴打执行公务的警察,轻则四年以下有期徒刑,重则七年有期徒刑。
只是,池音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有人从隔壁房出来,她下意识地侧头看去,与出来的魏承安视线对了个正着。
魏承安站起来朝池音走过去,一把拽住往外面拉了走。
魏承安一米九的个子,腰窄肩阔,双腿修长,走起来步子迈得极大,池音被迫小跑才能跟上。
到了新租房,魏承安才松开她,说,“房租我已经交了,这段时间我需要在县里工作,来回不方便,我和你合租,这样你也能少些压力。”
池音神色有些懵,又在流氓手里救她,又交房租,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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