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紧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第一个大周天运转完成之后，程雪颂仿佛听到体内一阵轻微的破裂声，仿佛有什么破土而出，宛若新生。
然而这还不算完，程雪颂强撑着，努力将灵气再次在体内运转了几个周天。
眼下程雪颂全神贯注，她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身体经脉被一次次冲刷，她原本平平无奇的左眼也开始显现异样。
和沐浴在灵气中愈发明亮的右眼灵瞳不同，此刻程雪颂的左眼瞳孔呈暗红色，内部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贪婪地吸纳着灵气。
每一缕流经双目的灵气，都会在悄无声息中被左眼截留下极少的一丝，飞快地隐入瞳孔中消失不见。
这一过程十分隐蔽，程雪颂没有丝毫察觉。
与此同时，长老峰峰顶，一个盘腿静坐的白袍男人猛地睁开双眼。
他探出神识，很快便覆盖天照门的各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仿佛方才所感只是幻觉。
“刚才那是……”男人眼眸微眯，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