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箍着,掌心的温度顺着传递到自己手腕,江照棠脑中一片空白,连这会应该出声骂萧砚礼都忘了,支支吾吾地把自己脚移开。
“我——”
“你——”
两人又齐齐转过脸想和对方说些什么,不曾想对方也恰巧在这时转过脸。四目相照,两颗心皆是一颤,又齐刷刷别过脸。
“我先说。”
“你先说。”
见对方和自己同时开口,江照棠气急败坏抬起脚又在萧砚礼脚背狠狠碾了一下。
他就是存心的。
“慎之,江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般红?”坐在江照棠右手边的萧从鹤恰在这时偏过脸询问,眸中满是好奇,“慎之你的耳朵都红了,可是天太热了?”
江照棠一惊,像是在学堂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学鸡一样忙不迭挺直腰杆,中气十足回话,“我……我没事!一点都不热,凉快着呢!”
说着,江照棠腾出空闲右手在耳边给自己扇风降热,还不忘凑到萧砚礼脸边给他打扇,扭头朝萧从鹤挤出个笑容,“萧将军放心,我们两个一点都不热。”
“是吧,萧、二、公、子?”江照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
只要萧砚礼敢多嘴乱说话,她就大耳刮子扇他脸上。
萧砚礼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自然没有错过她张皇失措泛红的脸,握着她手腕的手悄然收紧,转过脸波澜不惊看着萧从鹤,“嗯,大哥放心,江姑娘只是在和我闹着玩,并没有欺负我。”
江照棠闻声眼瞪圆了。
什么叫她欺负他,这个黑心肝的,下流胚子,分明是他抓着自己手不放。
江照棠羞恼挣了挣,没能挣开,反倒叫对方攥的更紧了。
偏萧从鹤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朝二人一笑,将脸转回去,“那我就放心了。”
这时没得到萧砚礼怜惜,反倒被一直晾着的林烟忍不住了,委委屈屈开口:“表哥,这位姑娘还是不肯原谅我,可是嫌我诚意不够?”
“只要能让这位姑娘消气,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还请表哥不要赶嫣然她们出去。”
江照棠这会气恼着呢,那唱戏搭台子的又跳出来,当即张口呛声:“那你过来给我磕个头吧,正好你卿卿表哥也坐在这,没准你给我磕完头他就心疼坏了,把我赶出萧府为你出气呢。”
赵嫣然一行人听到江照棠这番大言不惭的话气的险些仰倒,颤抖着手指着江照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皮子,竟敢这么羞辱烟儿!你可知道她是谁?!”
赵嫣然不开口还好,江照棠都忘了还有个她,当即略一点头,“倒是把你忘了,你和你旁边几个也别闲着,一起过来给我磕一个吧,反正你们姐妹同心,谁磕不是磕。”
“你说呢,萧、二、哥、哥?”江照棠学着林烟的语气,皮笑肉不笑看向萧砚礼。
林烟见江照棠胆敢这样挑衅自己,五指紧紧掐着掌心,尖锐指尖陷进肉里,强撑着掩去眼底的怨毒和愤怒。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敢当着自己面故意和表哥亲热,真当自己拿她没法子吗。
忽地她余光瞥见一抹从廊下走来的倩影,眼底划过欣喜,当即哀哀戚戚行至江照棠面前,“既是姑娘要求,那我跪便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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