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萧砚礼舌尖顶了顶上颚,“巴掌要不要?”
“从前我生病的时候娘总会给我吃一颗饴糖,糖是甜的,吃下去就不苦了。”江照棠嗓音轻飘飘的,“娘的手是暖的,落在背上轻轻的。”
萧砚礼一怔,他知道江家夫妻二人在江照棠幼年时就离世了。
“你的手好凉,熬的姜汤也难闻。”江照棠转过脸,闭上眼睛小声呢喃。
萧砚礼抿唇看着她,动作有些粗鲁地将人又翻过来,锲而不舍地端着姜汤凑到她唇边,带着商量语气,“先喝了,饴糖欠着,以后补给你。”
江照棠眉心皱起,唇瓣紧抿,小声嘟囔,“以后是什么时候,你们都这么说,可谁都没回来。”
“我已经等了好久了。”
见身边人久久没动作,那双手还凉的冻人,江照棠不高兴地往被窝那边翻滚,“我要睡觉了,你走开。”
后背忽地让人轻轻拍了一下,手法生疏,力道却很轻,像是怕拍疼她。
“没骗你,明日就带你去买饴糖。”
后背被人一下一下轻拍着,江照棠磨磨蹭蹭转过脸,“真的?”
萧砚礼颔首。
江照棠慢吞吞坐起来,捧着那碗姜汤小口小口喝了,一张脸皱起来,将空碗递还给他,“难喝。”
萧砚礼轻嗤一声,抽出块帕子粗鲁地给她擦了擦嘴角,掀过被子盖住她。
他这大半夜做贼似的去江府厨房偷拿姜块熬汤也不想想是为谁,还嫌弃难喝。
随手把空碗放在床头,他起身想走,不想衣袖被拉住。
水盈盈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自己,“说好的,明日要带我去买饴糖。”
萧砚礼垂下眸子看着她,将她手塞回被子底下,“嗯,知道了。”
江照棠这才心满意足闭上眼睛入睡。
行至窗边,萧砚礼瞥见那叠的好好的放在软榻上的衣服,顺手捞起来,翻窗出去了。
次日一早江照棠是被揽月的惊呼声吵醒的。
“怎么了?”她嗓音还有些哑,从榻上坐起来。
她才梦见她娘给她拍背,拍着拍着突然握着戒尺问她有没有好好听夫子的话,要她伸出手打手板,把她吓的不轻。
“小姐,我们府里进贼了,昨晚您房间有人来过。”揽月信誓旦旦开口。
江照棠正要说没有,她是生病了又不是死了,有人踏入她房间她定是第一个发现的。
然而目光瞥见搁在床头的那口空碗和躺在脚踏上睡得正香的黑心肝,江照棠莫名生出股心虚。
昨晚似乎好像依稀真的有人来过,她还闹了一会,非说他熬得姜汤难喝,没有她娘的好喝。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看着江照棠直愣愣躺回去,扯过被子盖过脑袋,揽月吓了一跳,险些要人去喊大夫。
“我没事。”江照棠躺的安详,躲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揽月,你说你现在去萧府送个信,说我昨晚吃错药疯了会不会有人信。”
&n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