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航舟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时念身上。
他艰难地扭过头,用眼神哀求地看向时念。
“……”
时念不为所动。
只是在屋外的员工听到动静赶来查看时,淡定地放下了阻隔帘,阻挡住大家八卦探究的视线。
见季航舟还敢往时念那边看,岑晴愈发气恼,脚下发狠般的碾踩着男人的胸口,再次提起拳头。
只是这一次,岑晴的拳头没有再落下去。
“住手——”
一道低沉得极具压迫性的声音,制止了岑晴接下来的动作。
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
时念侧过头。
一身黑色暗纹的中山装的岑德海站在门口,背头发型打理的一丝不苟。
那双在名利场里淬炼出的如鹰隼般锐利的黑眸,此刻正冷冷地环视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显然是有人给岑德海通风报信。
时念对此并不意外。
毕竟整个公司都在岑德海的掌控之中。
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他拓展事业版图的一枚棋子。
岑晴保持着挥动拳头的姿势,猛地回头。
在看清来人是自己的父亲时,岑晴的眼泪“唰”地就掉了下来。
时念清楚地看到,岑德海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在看到岑晴落泪的那一刻,犹如微风拂过湖面荡起了阵阵涟漪。
但也只有刹那,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
岑德海像看垃圾一样扫了眼地上的季航舟,对岑晴说:“晴晴,你先过来,不许再胡闹了。”
“爸!”岑晴不服气。
岑德海眸色微沉,向她投去一个不赞许的眼神。
岑晴见状,只能恨恨地收回脚。
时念一点也不想掺和这见鬼的热闹。
她抱起自己整理好的物品,客气地冲岑德海笑了笑,说:“岑总,我已经办理好工作交接手续,您的家务事我就不便参与了,您忙,我先告辞了。”
说完,时念毫不迟疑地朝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岑晴挡在时念面前,抬起下巴,眼神轻慢看着她:
“话还没说清楚就想跑,你想得美!你以为你现在离职就万事大吉了吗?你和季航舟两个人蛇鼠一窝,拿我当猴耍,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时念懒得跟这个胸大无脑的大小姐计较。
她偏头看向不远处面色沉郁的岑德海,精致明艳的眉梢挑起:“岑总?”
“晴晴,不要再胡闹了。”岑德海压低声音,语气暗含警告。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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