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
它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探查四方动静。
忽然,猫猫停下跳跃,转首看向中堂方向,发出轻轻“喵”声。
陆无病收剑回鞘,耳中就听到轻微脚步声。
“你就是无病小师弟?”
入目所见,是一个身着淡青儒生袍,二十来岁,肩背长剑的温和青年。
正笑意盈盈的望来,显得极有亲和力。
“伍师兄回来了,还没多谢师兄护持我陆家。”
陆无病拱手一礼。
小兰师姐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这些天早就把天星宗几位亲传弟子的底细拉抖了个干净。
掌门师尊这次下山,其实不是一个人。
二师兄铁重山性情稳重,行事端方,离开江州有一段时间。而三师兄伍云冲性情温和,与谁都合得来。
那晚与东海剑派弟子交锋,他也曾动手,事后出城探查消息,一直没有回来。
“都是自家兄弟,互帮互助,乃是本分,不用那么客气。”
伍云冲笑了笑,目光在陆无病湿透的衣衫上面稍稍停留,摇头道:“本门剑法易学难精,一口也吃不成胖子,师弟其实不用这般刻苦,伤到身体反而有害无益。”
“师兄所言有理,是我太心急了。”
陆无病当然不会说起自己修练的奥秘,更不会傻到反驳人家的关心话语。
“无论是谁,有着东海剑派这等强仇大敌窥视一侧,都是睡难安寝的,无病师弟心急在所难免。
不过,既然已经拜入天星宗门下,你家的事,就是咱们天星宗的事,哪怕是顾东廷再来,也休想伤到师弟一根汗毛。”
陆无病听得心中微暖,暗道难怪小兰师姐说起这位三师兄,总是称赞对方文武双全,待人真诚。
听说山上几位亲传弟子,与他的关系都很好。
说话这么好听,能不招人喜欢吗?
伍云冲又道:“这几日,伍某已然打探清楚,那东海剑派顾东廷对外宣称,针对你陆家的行为,乃是寻仇。
正因如此,其他江湖人士,也就不好插手你们两家恩怨,只是眼睁睁的看着。”
陆无病皱眉:“寻仇?”
这事他没听父母说过,也不知仇从何来。
“这事得从十七年前说起,当时的东海派掌门还不是顾东廷,而是他的父亲顾青云。此人曾携幼子顾东林前来江州回春堂求医,因被令祖拒绝,勃然大怒,出手挑战,却大败而归。
这件事情对回春堂陆家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对于东海剑派,却是奇耻大辱。而且,时过不久,顾东林因伤重不治身亡。”
陆无病心中一凛。
在东海派角度来看,这仇可不小。
祖父陆乘云说起来有些坑子孙后代。
重要的事情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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