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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鸢躲在暗处仔细一听,原来是狗剩发烧了。
狗蛋娘在院子里烧着香,一边跪拜一边烧纸钱,嘴里念念有词:“今天我家狗剩在地里不知道遇到了地下的哪位,我知道你们肯定是觉得我家狗剩可爱,忍不住想要跟他们说话,但你们跟我们毕竟阴阳相隔,我们承受不起你们的问候,哪个问候狗剩或者跟他回家的,你们赶紧回去,就当我求你们了。”
说完,她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我这是先礼后兵,狗剩若是再哭,你们可就不要怪我了!”
随后,狗蛋娘起身回屋查看狗剩的情况。
狗剩烧得满脸通红,仍哭闹不止。
狗蛋见状,急忙拿了一把刚从后山扯来的茅草,“娘,用这个,拍死它们!”
狗蛋娘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自找的,我先礼后兵,你们不干,那就去死!”
说完,她拿着茅草在屋里屋外不停地挥舞,“拍死你们,叫你们跟我家狗蛋回来!以后离我家狗蛋远一些!”
可即便如此,狗剩依旧哭个不停。
这可把狗蛋一家急坏了,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想,难道今天遇到了厉害的“脏东西”,非得找大师来驱赶才行?
就在这时,夏知鸢从暗处走了出来,故作关心地问道:“婶子,狗剩这是怎么了?”
狗蛋娘擦了擦眼泪,焦急地说:“夏知青,你来得正好,我家狗剩发热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呀?下午他干农活最积极了,说什么虫子不咬他了,可现在发热,怎么办?”
夏知鸢心中暗自窃喜,面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狗剩从未生病,这纪家媳妇帮了他之后就病了,会不会是她给狗剩擦的药有问题?还有那个布袋子,听说有些人坏得很,会将一些不好的东西送给别人,让别人替她背灾呢。你想呀,今天下午有的乡亲戴了碎大蒜,可还是被蜱虫咬了,只有她给的几个小布袋管用,邪门不?”
狗蛋一家听了这番话,顿时慌了神。
他们想到林染染正怀着孕,在村民的观念里,孕妇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难道真的是林染染把“脏东西”让狗剩替她背了?
“娘的,亏得我今天还对她感激涕零,她怎么这么邪恶。”狗蛋娘气得脸色铁青,“这是见我们家好欺负,欺负我们家吗?”
夏知鸢继续添油加醋:“婶子,您想,有些人是会邪术的,你看看布袋里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不然她一个乡下人怎么可能嫁到城里?还把纪家人拿捏得死死的?她才来咱们村两天,那帮男人魂都被她勾走了。”
狗蛋娘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一把将布袋子拆了,里面除了碎大蒜,还有硫磺。
“果然有脏东西。”她厌恶地将东西丢在地上。
狗蛋更是气得不行,喊道:“娘,我去烧了它,让它反噬到林染染身上,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狗蛋娘拦住他:“不能烧,这是证据,得留着!”
夏知鸢在一旁煽风点火:“对的,婶子,依我看这事呀,您得去知青大院闹,要让大伙都知道林染染是什么货色。”
狗蛋娘咬牙切齿地说:“把布袋拿来,我现在就去,非得让大家知道她是个祸害,将她赶出我们村不可!”
狗蛋也气冲冲地说:“娘,等我,我一块去,不,还得叫上我们家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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