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歇不歇业的,似乎也无人在意,毕竟平安客栈本就没什么客人。
蔡林宴这几天却忙疯了。
不仅要制定六菜一汤的菜谱,监督厨子们的学习进度,还要面试楚云舟等人请来的女堂倌。
为了控制力量,每天还要花至少一个时辰的时间,用来练习女红。
除此之外,蔡林宴每晚还要抽出时间,绘制旗袍。
蔡林宴请那些肯露腿的女堂倌,可不是单纯为了让她们露露腿而已,那太低俗,也无趣。
他很清楚,比起那种纯露的,其实男人更喜欢那种半遮半掩的风光。
旗袍无疑是,最能满足这一点的服饰。
但蔡林宴毕竟只是灵魂画家。
他的画虽能直透灵魂,但碰上这个世界,既无审美,也没灵魂的绣娘,他顿时折戟沉沙了。
“这什么衣裳,好奇怪啊,领口怎么还有几根麻花?”一位绣娘,看着蔡林宴最新出品的画作,指指点点。
蔡林宴脸黑得吓人,“什么麻花?那是盘扣!”
“嗤!”绣娘毫不掩饰地嘲笑,“你让别个来看看嘛,这哪里是盘扣喽!你到底会不会作画嘛?”
被绣娘质疑作画能力,对蔡林宴的伤害,倒还在其次。
真正让他备受煎熬的,还是每天和莫瓶儿的对视环节。
几天过去了,莫瓶儿距离突破更近了多少,蔡林宴不知道。
他只知道,再天天这么对视下去,他早晚有一天,会作死地亲上去。
这一日。
再一次被名为徐蝶衣的绣娘,羞辱了一番后,蔡林宴气得将昨晚才完成的画作,直接揉成一团。
“本来画得就不啷个样嘛,还不许人说喽?”徐蝶衣的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咋听不进去实话噻?”
“娃儿,莫说劳资唬你,你真的没……”徐蝶衣又掏出一把瓜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
忍无可忍的蔡林宴,豁然起身,“爬,给老子爬!妈卖批,你懂个锤子的艺术?”
“你妈卖批!”徐蝶衣怒了,一把扔掉瓜子,瞪眼撸起袖子就要大打动手。
“嘻,林宴,该那个……”就在这时,莫瓶儿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徐蝶衣似乎挺忌惮莫瓶儿的,但还是瞪了眼蔡林宴,翘着兰花指说道:“瓜娃子,你等着,劳资二天再来收拾你哈。”
说完,扬着下巴哼了一声,然后掐着腰肢离去。
“来嘛,龟儿子怕你喔。”蔡林宴也是气得不轻。
徐蝶衣回头,指了指蔡林宴,虽什么都没说,但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给劳资等着!
“林宴,既然这绣娘不懂你的……艺术,咱们再重新找个绣娘不就好了吗?”莫瓶儿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两个人,一个说对方画的是狗屎,一个指责对方瞎了狗眼,不懂艺术,每次碰面,都要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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