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莫瓶儿摇头,“我师傅不是想找独孤砚的麻烦,只是想确认一下,他死了没有。但在这个过程,作为独孤砚高徒的顾绣衣,肯定会阻止我们。”
“所以你和你师傅兵分两路。”蔡林宴接过话,“你负责吸引顾绣衣的视线,而你师傅则是去打探有关独孤砚的消息?”
莫瓶儿笑笑,“嘻,林宴,你真聪明。”
“但你们师徒,明显低估了顾绣衣。”蔡林宴却是摇头,“她手下的绣衣,对你紧追不舍,也只是她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而已,你师傅很可能,已经单独对上她了。”
不然初次见面时,莫瓶儿也不会短暂离开,就又迅速杀回来了。
莫瓶儿皱皱眉头,“哼,姓顾的那个贱人,狡猾得很,竟然用一个神似她的绣衣冒充她,师傅说不定,还真被她给骗了。”
“瓶儿似乎对这位大夏枢相很有意见?”蔡林宴有些不解。
哪怕是白南枝这个所谓的死对头,莫瓶儿都不曾流露出这么大的恨意。
莫瓶儿哼哼两声,气呼呼地说道:“谁让她曾经想下毒害我了?我打不过她,还不能背后骂骂她了?”
“她竟然曾想对你下毒?”蔡林宴一愣,以顾绣衣的本事,真想对付莫瓶儿的话,至于这么大费周折吗?
莫瓶儿很敏锐,“林宴,你不信我吗?”
“怎么会呢?”蔡林宴连忙拥住莫瓶儿,义愤填膺道,“我只是气我打不过她,不然非把她抓回来,让瓶儿痛痛快快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整治她一番。”
“嘻,林宴,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欢喜了。”
莫瓶儿抱住蔡林宴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哼,那姓顾的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仗着年长我几岁而已,再给我三年,不,两年时间,我定要揍得她屁滚尿流,见到我就跑不可。”
蔡林宴笑笑,小姑娘好胜心还挺强。
“对了,林宴,你不是为我作了诗词吗?”莫瓶儿又抬头,面露不满,“怎么还不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