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懂。
“有那么……”
“舒服吗？”
时眠吓得瞪圆了眼睛。
顾封寒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一会，顾封寒盯着时眠通红的眼尾，把“我是人不是狗”这句话在心里念了一万遍。
然后小狐狸便被他放到地上——顾上将的自制力可见一斑，哪怕小狐狸咬着他的袖口恋恋不舍地挽留，顾封寒也没再把他抱起。
时眠却仿佛脱力一样，靠着墙缓慢滑落下来。
——顾封寒牢牢接住了他。
少年趴在男人的颈窝里，失了神一般在男人耳边发出若有若无的嘤咛。
顾封寒却始终沉默。
他不知道上一次的触碰给时眠带来了多大的后遗症，自然也无法理解时眠此时面对这样陌生感觉的应激反应。
好像有点过头了。
顾封寒皱着眉，难得开始自我反思。
怎么不开窍呢？
自我反思过后就是良久的烦闷和疑惑。
他撩的还不够吗？
距离上一次自我反思刚刚过去0.1秒，顾上将依旧皱着眉，只是反思的方向完全变了。
真他妈不想当人了。
顾封寒叹了口气，单手横抱起怀里失神的少年，去了不远处为学员们准备的单间休息室。
时眠条件反射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小狐狸在他们身后看了一会，那双和时眠如出一辙的蓝眸里懵懂极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跟上，更无法理解主人和香香饲料现在要去做什么。
半晌后，白羽鹰隼默默出现，绅士的白翼叹了口气，轻车熟路地叼住小狐狸的后颈，把他放到自己背上。
小狐狸吓了一跳，柔软的爪垫下意识抓住了白翼的羽毛。
下一秒，白翼扇动羽翼腾空而起，免费当了小狐狸的小飞机。
他向这只懵懂的小狐狸沉默地发出了邀请。
他请他来看他眼中的世界。